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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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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会被打,可又饥肠辘辘,只能眼巴巴瞅着。

     温热的烤红薯已经冷了,硬了。

    细雪铺了满地,路灯浅照,折射出惊心动魄的银白。

     裴景臣有种错觉,感觉苏清词快要碎了。

     第22章 “现在呢?你现在眼里、心里、已经没有我了?” 苏清词从睡梦里惊醒,下意识掐住自己的咽喉,软软的,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 这是当时裴景臣说的话。

    而自己是怎么回来着?好像含了块滚烫的烙铁,吐不出,咽不下,直把咽喉烫的红肿溃烂。

     他暗嘲自己果然不争气,因为他能做到放过裴景臣,却永远做不到放下。

     那是个气氛到了、正好说出来的天赐良机。

    只要回裴景臣一个“嗯”、“对”、“是”就行了,哪怕不说话给个点头,他都可以体体面面的,也彻底断送裴景臣再来骚扰他的可能。

     当然,苏清词不是暗戳戳的希望裴景臣再来,他可以下定决心离开他,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“我不爱你”这种话。

     奇怪了,行动上能做到干净利落,嘴上却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 最后苏清词也没有回答,裴景臣也没再追问,他们相视无言,一个转身离开,一个也转身离开,但走进小区没几步之后,就躲到树后面眺望,一直目送着科尼塞克离去。

     苏清词用毛巾擦拭溅到水池外面的血。

     他的体力一日不如一日,昨天只在画室坐了五个小时,便出现了体力不支,甚至呼吸困难的症状。

     苏清词回想两个月之前还是轻症,看来他距离病入膏肓不远了。

    可能在某天深夜里会因呼吸困难而活活窒息而死,他独居,无亲无友,无人会及时发现他横死家中,直到一点点腐烂发臭,满屋飞蝇。

     太丑陋了。

     苏清词自嘲惨笑,不过他无所谓,窒息而死只需一至六分钟,若是心衰方面的猝死就更痛快了。

    能这么痛快的撒手人寰是一种幸事,比浑身插满管子在ICU没有尊严的苟延残喘体面多了。

    至于死后是腐烂还是发霉,这就不关苏清词的事了,死都死了,还在乎什么身后体面? 而那些看不上他的仇敌,听闻他不得善终的惨死模样,定会大喊“报应”二字。

     至于裴景臣,目睹折磨自己十多年的“冤魂”终于散了,而且是灰飞烟灭那种,甭提多大快人心了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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