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化了。
只有性器硬邦邦地,不知羞耻地戳在霍狄小腹上。
稍微挑弄一下,就会流出前液。
岑越黏黏糊糊地向霍狄索吻,亲得嘴唇都有些麻了。
霍狄用带着腥膻气息的手指揉了一下他的唇珠。
他眨了一下眼睛,听到霍狄说:
“自己把腿抱起来。
”
这种命令在床上听着,又强硬,又有些羞耻。
岑越垂下眼睛,很听话地自己曲起双腿,分开抱起来。
他的欲望不用说出口,就全暴露在霍狄眼前硬得发疼的阴茎,和翕张的后穴。
已经洗过澡,岑越身上残留着沐浴露的奶味,和情动时散发出的气息。
霍狄呼吸潮湿滚烫,喷洒在他最渴求的地方。
前前后后都被吻遍了,然后湿漉漉的唇舌挑逗。
岑越蒙住自己的眼睛,在舒服得几乎忍不住的时候,才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哽咽。
但霍狄还是听见了,笑了一声凑上来。
他的呼吸落在岑越耳边,像是要亲了,却顿在了半路。
“小越,”霍狄说,“一段时间没见,你怎么又这么紧?”
嘴上说着荤话,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,慢慢地把润滑弄进去。
指尖的老茧蹭着肠道内壁的感觉,几乎能让人发疯。
岑越哼了一声,转过头去,想要亲一下。
他的眼眸也蒙了层水,像一片澄澈的湖,干干净净地映着霍狄的倒影。
霍狄避让了一下。
这个男人讲究多,帮岑越口交之后,就绝对不愿意再接吻。
但如果是岑越做完,他自己倒不嫌弃。
“老婆。
”他低哑地喊道。
然后像一只野生动物一样,用带着胡渣的下巴,又爱又怜地蹭岑越脖颈。
岑越被他弄得脸都皱了,但下面又舒服,又想要得不行。
霍狄知道自己在床上凶,想控制也控制不住。
做太狠了,岑越事后又会难受。
所以前戏一定要十二万分地耐心,等到润滑到了特别充足的情况下,才把自己埋进岑越的身体里。
进去之后,就忍不了。
被又暖又软的穴肉裹着,霍狄低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