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抽屉和书架上清理东西。
其中不乏一些印着“机密”字样的打印件,他也没仔细看,一面收拾,一面腹诽朋友怎么尽乱扔东西。
一转眼,就见霍狄竟然也进来了。
陆行舟惊讶,回头望了客厅一眼。
岑越孤零零地,低头坐在沙发上。
陆行舟压低声音问:“你的客人?”
霍狄不置可否。
陆行舟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我需要陪他聊两句吗?”
不然,现在这气氛未免有些沉闷。
霍狄拉开抽屉,看到一盒东西,顺手扔在桌面上。
陆行舟一惊,待客之道什么的全抛在脑后,尴尬得连话都不太会说了。
居然是一盒避孕套。
陆行舟知道霍狄洁癖,连忙把东西拿过来,检查一番,然后松了口气:“还没开过。
你看,我朋友虽然不靠谱,但好歹没在你房子里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我这就拿去丢掉。
”
“不用。
”霍狄说。
陆行舟一句话噎在嗓子眼里。
他抬起头,难以置信地看了霍狄一眼。
霍狄视线落下来。
陆行舟连忙把避孕套放回原处:“行,听你的。
”
朋友走前请了清洁工,打扫卫生,床上用品也全换过一套新的。
陆行舟收拾好资料,判定此地不宜久留,于是打个招呼,准备离开。
“顺便帮我联系人,从明天开始,定期打扫。
”
陆行舟应下:“没问题。
”
他一出门,屋子顿时沉寂下来。
岑越站起来,向霍狄走去。
他像是踩在薄冰上,每一步都走得又慢,又艰难。
他之前跟霍狄说,想救霍芩,就必须付出一些东西来换。
霍狄听完条件,眉心微皱。
“岑越,”他说,“你的干细胞不值那么多。
”
岑越直直地望进霍狄的眼里:“如果以后霍芩还需要其他的器官,我也不是不能捐。
”
那盒套子太小了。
霍狄忘了检查尺寸,岑越怎么也戴不上去。
客厅的灯熄了,银色月光流淌在身上,衬得霍狄肩宽胯窄,腹肌结实。
胯下的性器翘着,又热又胀,简直是一根折磨人的刑具。
岑越微微发着抖,碰了一下霍狄的东西,觉得自己说不定是在做梦。
“我做过体检了,没病。
”
霍狄瞳仁黑湛湛的。
他闭了闭眼,然后又睁开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