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担心你就好。
”
而后又加了一句,“不然你这个名义上的妹妹若是出了什么事,我爹和你爹还不得把我打个半死。
”
他故意说出“妹妹”二字,有意拉远了与季晚颜的关系。
季晚颜看破不说破,顺势道:“好好好,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,我真的没事。
”
江行宴点点头,手无意间抚向后脖颈,看起来有些难受。
“你的脖子怎么了?”季晚颜关切问了一句。
江行宴就开始告状了。
“还不是沈淮卿,当时他弯弓搭箭对准了你,我上前阻拦,就被他的人打晕了……”
说起来还有几分委屈。
季晚颜有片刻的无语,随后只能安慰道。
“没事,你现在还能活的好好的,说明他没让人下死手,挺好的。
”
江行宴:“?”
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?
两人之间的气氛比较轻松,东拉西扯说了一会儿,季晚颜就开始打哈欠了。
不知为何,睡了那么长时间还是犯困,她猜测应该是喝了药的缘故。
江行宴见状便不打扰了,但临走之前还是对季晚颜千叮咛万嘱咐,生怕她被沈淮卿欺负了去。
江行宴一走,季晚颜反倒不困了。
如今正值午后,阳光正好,微风轻拂,她便想着出去走走,透透气。
春燕扶着她,如诗如画则在身后跟着,手里拿着披风帷帽。
摄政王府很大,季晚颜来过几次,但仍对各个地方不太熟悉。
走着走着,她便来到了一处花香四溢的幽宁小径。
王府里什么时候有这么美的地方?
顺着小径走,前面的花儿越来越多,樱花桃花迎春花,玉兰花杜鹃花风信子……
但凡在春日盛开的,各个品种都有。
季晚颜有些讶然,看不出来,沈淮卿还有这等闲情雅致,按理说养花之人身上都带着几分花香,但沈淮卿似乎并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