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颜耸耸肩,她实话实说而已……
而且柳霜月和她一起回来的,想必早就看到了,却故意不提醒。
柳霜月见状急急呼唤。
“乔妹妹!”
乔嫣虽然单纯天真,但还没蠢到无药可救,听到她的声音连头都没回。
季晚颜将镜子还给顾若娇,转身进了府。
柳霜月恨恨地看着她的背影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。
季晚颜,你不必得意,终有一日,我将你踩在脚下,让你哭着跪地求饶!
季晚颜回到房间后,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,脚步瞬间变得虚浮。
如诗和如画眼疾手快,立即上前搀扶着她。
“少夫人,你没事吧?”
季晚颜摇摇头,写下了一张药方,让春燕去抓药。
如诗如画则伺候她躺到了床上。
在冰冷的湖水里待了那么长时间,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,虽然后来沈淮卿及时让她更换了衣物,入了炉火旺盛的马车,但她仍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,忽冷忽热。
大抵是染上风寒了。
这下好了,连装都不用装了。
季晚颜一病就是几日。
但这几日里,她可没落下给顾裴青泡药浴。
顾裴青对药浴越发依赖,其他人看不出什么,但季晚颜却能一眼看出他的变化。
明显消瘦了一些,双目有些浑浊,气息不稳,时而发呆,状态大不如前。
柳霜月也看出来了,她仍觉得是药浴的问题,于是便偷偷收集了药渣,让府外的大夫查验。
却一无所获,没有任何问题。
于是她便把注意力放在了顾瑾安身上,越发细致地照顾他,教导他。
结果就是适得其反。
游湖宴后的第三日,季晚颜觉得身体好的差不多了。
刚准备在院中晒晒太阳,顾瑾安小小的身影就闯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