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妈闻言吃了一惊,“我滴妈,居然能把柱子的工资拿到手,这覃寡妇可真真厉害。
”
头发白了一半的周大妈听了撇了撇嘴,“要我说啊!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,柱子虽然长的一般,可好歹是轧钢厂的八级厨师,每个月工资有三十多块。
这么有钱,随便都能找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。
可他偏偏要和一个生了三个娃的寡妇搅和在一起,和他那个爹一模一样,都喜欢替别人养孩子。
”
“还真是,听说他爷爷也是这德行,看来是祖传的。
”
“黄花大闺女不喜欢,偏偏喜欢寡妇,这祖孙三代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难不成脑子和咱们平常人不一样?”
“很有可能。
”
一群人聊的火热朝天,张大妈听的起劲,浑浊的双眼明显亮了好几度,土豆旮瘩切多了都没注意到。
就在这时,一阵冷风袭来,整个大杂院突然就多出了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。
已经一个月没见荤腥的张大妈口水差点流了下来,环顾四周嚷嚷道:“我的天娘哎,这是谁家在煮肉啊?也太香了。
”
周大妈浑浊的眸子里露出对肉的贪婪,不满的说:“这也不知道是谁干的,太造孽了。
煮肉就煮肉吧!还煮的这么香,一点都不顾及我们这些领居的感受。
”
这是打算馋死她们嘛,太过份了。
白芳:人家肉煮的香是本事,还要顾及你,你算老几?
白芳内心鄙视周大妈,一边狂咽口水。
呜呜呜,这味道真的好香,应该是红烧肉的味道,好想吃一口啊啊……
突然,眼尖的张大妈发现了情况,“你们看,西耳房冒烟了。
”
周大妈吸了一口冷气,“西耳房也有人敢住?”不要命了?
结果周大妈吸了一大口肉香,更馋了,肚子“咕噜咕噜”叫了起来,弄的她好不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