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盛把他扣紧，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：“有种不尊重你的感觉。
”
“没有！”顾临才不这么觉得，“我用手你每次都弄不出来。
”
“那是因为每次都弄得你手疼，你疼了就不肯。
”裴盛握住他的手，看他掌心，“掌心一磨就红。
”
顾临被说笑了，把脸埋枕头里，露出红红的耳朵：“还不是你太……”
他后面一个字裴盛没听清楚，指腹摸了下他的耳朵尖：“太什么？”
“太久了！”顾临说完就想爬起来，打算去给他买早饭。
但是裴盛把他扣着不能动，他问到：“原来你喜欢快的？”
“没有！”顾临脸红透了，彻底放弃挣扎，瓮声瓮气地说，“我喜欢你这样的。
”
“我什么样？”裴盛好像故意折磨他。
顾临直接缩被子里，咕涌到一个合适的位置，呼吸贴在他的腰腹处，在黑暗里抬起头来看他，眼尾还有些紧张和羞涩。
他喉咙微动：“裴盛，我想试试。
”
裴盛看他好几次都想，掌心压着他的头顶，没推开。
顾临懂得他的意思，灼热的呼吸吻在他的腹肌上，一直游离而下。
裴盛睁着眼看着他每一步动作，看着他猩红的舌尖滑入人鱼线之下，抓着他头发的手在收紧，乌发散落在指缝内。
他没体验过这样感觉很奇妙，让人下意识地屏住呼吸。
顾临也是很生涩，但是他摸索着张唇，裴盛下意识地扣住他后颈，鼓励一般摸了摸。
顾临喉咙被压住，有点反胃，眼角沁着一点水光抬头看他，好像再问舒服吗？
裴盛是舒服的，他全身的毛孔都在打开，掌心安抚地摸着他的头：“难受就算了。
”
顾临微敛着长睫继续摸索起来，牙磕着时，裴盛后背都要抖一抖，呼吸全部憋着胸膛。
两人都折磨出一身汗。
裴盛再次被勾在不上不下的地方，最后实在没忍住，强势地压着他的头顶。
裴盛也不知道多久，意识很飘，等头脑一热，顾临喉结一动好似全部咽了下去。
裴盛飞快地把顾临捞出来，带去洗手间压在洗手台说：“吐出来。
”
顾临只是打开水冲了冲，喉咙痛的厉害，嘴也疼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