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,舌尖勾着他的舌,温柔的含吮着,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野兽,一点点地舔邸他的伤口,安抚他的神经。
裴盛都被他吻的有点体热,本来就高烧的身体现在更是烧的让人难受。
他直接抢过主动权,相对顾临的温柔,他更加急切凶悍,要把他的舌头和呼吸都一起吞了。
屋内都是他们唇舌相融的吻啄声。
等裴盛把缓不过气来的顾临揽在怀里,吻了吻他憋眼泪憋的通红的眼睛。
“哭吧,不笑话你。
”他轻声安抚一直忍着情绪的人。
顾临侧躺在他的身侧,抓着他手压在自己的心口,哽咽地说:“疼。
”
他眼泪忍不住簌簌地掉下来,湿透裴盛吻他眼睛的唇。
“疼得厉害。
”
裴盛听他这么说,眼眶也热了,甚至水雾遮挡了视线,他把脸埋在他的发顶,知道他在心疼自己。
他伸手钻进他的毛衣里,烧的温热的掌心压在他的心口,感受到他的心跳节奏。
“摸摸就不疼。
”裴盛哄着他,一下下都摸着他的心口,掌心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,但这不够,他吻顾临的唇,吻他的下巴,吻他的喉结。
扯开毛衣领到肩膀下,吻他的心口。
温热的唇和灼热的呼吸烫着他的心口:“还疼吗?”
他问顾临,顾临长睫彻底湿透,悬着湿濡,他不吭声,裴盛就贴着那一点心跳的地方印出一个个红痕,雪白的胸膛落着斑驳的红,看起来好像被欺负了一顿。
可顾临还是没说不疼,他对裴盛的心疼是实打实的,不会这么轻易就消除。
顾临难受了,掌心贴着他的头,推着他不给他动,还带着鼻音说:“别乱动,针管会回血的。
”
裴盛把脸埋在他的心口,闻他身上的淡淡味道,身体愈发地燥热。
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发烧了,还是怎么了。
硬的他难受。
他抬起头,看他,顾临眼眶还带着水光,怔怔地看着他:“身体难受了吗?”
“嗯,大裴盛难受。
”
顾临脸一红,张了张唇骂了句:“……你流氓。
”
裴盛躺在那里,勾着唇笑:“只许你小顾临难受?不允许我大裴盛难受?”
顾临恨不得把脸钻床底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