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扣扣”
外面传来敲门声,来人只敲了两下,不急不躁。
过了片刻,又是两下。
好友上线了。
蚂蚁的小细腿抖啊抖,来了段霹雳舞,配着它周身丝质的光泽,不是一般的酷炫。
茭白欣赏着霹雳舞爬起来往门口走,他考虑到郁响那颗不定时炸弹,便打开门出去,跟郁岭站在了走廊上面。
“小响想跟你回西城。
”郁岭才洗了澡下来的,黑色T恤搭工装裤,脚上是双皮靴,衬得他从肩到腰,再到腿的线条都很结实硬朗。
茭白当场拒绝:“不行。
”
郁岭看着他。
“开什么玩笑,他不懂,你也不懂?”茭白板着脸,“我在漩涡中心里,他和我在一起待两天还行,时间一长,难免遭殃。
”
“你可以避免的。
”郁岭沉声道,“去年,你有离开的机会。
”
“现在说现在事。
“茭白不耐烦。
郁岭的喉头上下一滚:“抱歉。
”
“别跟我道歉。
”茭白说,“你给你弟做好思想功课,我就谢你了。
”
茭白闻着郁蚂蚁身上的香皂味:“该严厉就是要严厉,我见过一个弟控,下场很惨。
你要是想知道,我可以忍着瞌睡,跟你讲一讲。
”
郁岭摇头,嗓音更沉:“不用了,我会跟他说。
”
“还有事没?”茭白困了,白天走了很多路,他的小腿肌肉有点酸,脚底板也疼。
旅游就是花钱买罪受。
一道目光扫在他的脖子上面,他一顿,姜焉咬的印子被他用创口贴遮住了。
“沈寄已经在对付岑景末了,戚家他也不会放过。
”郁岭的眉间拧出“川”痕,“戚家有很大机率会跟岑家合作。
”
说完,他见青年没有半分意外,便抿住了唇峰。
青年很聪明,用不到他。
茭白确认地问:“知意是不是岑景末的人?“
“是岑景末派过去的,但是,”郁岭说,“岑景末还没动用他那颗棋,他自己跑出来的。
”
后面的话不用说了,意思明了。
岑景末被玩。
茭白笑嘻嘻地咂嘴:“那岑景末岂不是要气吐血。
”药罐子一个,却很难死,到最后才被敌对暗杀掉,还是因为想礼珏想得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