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,要不,我进去帮你?”茭白捉住小钥匙,在门上划拉两下。
浴室里的水声徒然一停。
诡异的寂静。
茭白快速将小钥匙从门下面丢进去,掉头就跑。
就连活跃度涨起来又跌回去,他都没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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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枕是在一个多小时后过来的,他上楼前换了身喷过香水的黑衣,吃了止痛药,还注射了让精气神短时间内处于亢奋状态的药物,让弟兄们检查了好几遍,确定受伤的痕迹都遮起来了。
哪曾想,他弟弟一见到他,就问他伤在哪。
章枕人都懵了。
“喷香水,还喷这么多,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”茭白皮笑肉不笑。
章枕:“……”
真是不能指望那群大老粗。
茭白的手正要往章枕身上摸,桌前办公的戚以潦开了口,“阿枕,给他看。
”
章枕只好拔上衣。
戚以潦又出声:“不需要全脱下来,撩一下就行。
”
章枕便背过身去,撩起后面的衣服下摆,将缠着纱布的腰背露在茭白面前。
他的肤色不是古铜色的,很白,腰精而瘦,肌肉线条很性感。
“枪伤?”茭白蹙眉。
“刀伤。
”章枕放下衣服,笑着去揉他的头发,“缝过了,很快就能好,不是什么大事。
”
茭白拍开章枕的手:“你跟我进来。
”
章枕挠挠被拍的手背,找三哥讨要战术:“白白生我气了,我要怎么哄他?”
戚以潦前不久冲了几十分钟冷水澡,身上还是凉的,发梢也很潮,他敲键盘的手不停:“他想要你怎么样,你就对他承诺什么。
”
章枕似懂非懂:“三哥,你哄过我弟吗?”
问完他一惊,毛骨悚然。
这哪可能。
“还在那干什么,进来啊。
”卧室门口的茭白催促,脸冷冷的。
“这就来。
”章枕忙追上去。
卧室的门关上后,客厅的打字声停了。
不多时,一缕烟雾从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