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气得脸都绿了。
这节骨眼上,楮东汕问了一句,“爸,您能不能告诉我,是谁跟您提的小珏?”
“你到现在都没意识到重点,还是打的不够。
”老爷子对按着小儿子的保镖喝斥,“给我把他按住,按死了!”
说着就再次挥动拐杖。
瘫坐在地的礼珏哭了出来:“别打了!别打二少了!”
他爬过去,想拉开保镖,却拉不动,哭着求着对老爷子磕头:“求您了,求求您别打二少,都是我的错,是我一个人的错,打我吧,您打我吧,求求您了……”
客厅里多了“咚咚咚”的磕头声。
老爷子被吵得心脏病要犯,他重重抽了小儿子一拐杖。
楮东汕的喉咙里涌上来一股腥甜,他单膝跪地,后背一片血红。
礼珏手脚并用地扑到楮东汕面前,他嗫嚅着沾了眼泪的嘴唇,人都吓傻了,呆愣愣地哭着问:“二少……二少你怎么样?”
楮东汕轻擦了擦小孩额头磕出来的血迹,他的眼眶通红,心口被什么巨物砸到了一般疼。
老爷子又气又后悔,他应该在书房教训小儿子,而不是在客厅,当着那要祸害褚家的东西的面。
他这一打,还把两人打一起去了。
和成了一块泥巴。
老爷子挥了挥手,保镖将礼珏强行带离客厅。
“放开他!”楮东汕目眦欲裂。
一份资料被丢过来,挡住了他的视线,等他再去看时,已经没了小孩的身影,哭声都听不到了。
他只听见他父亲从头顶传来的声音:“这是你未婚妻的资料,下个月就订婚。
”
楮东汕撑着地,慢慢站起来,桀骜嚣张:“爸,您老糊涂了啊,我是个同性恋,睡不了女的。
”
老爷子被小儿子气过了头,反倒冷静下来了:“连精子都提供不了,那就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