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骨节粗长,掌心干燥宽厚,覆着一层茧,蕴藏着铁血般强劲的力量。
茭白以为的酸疼并没有发生,反而很舒服,超过他意料之外的舒服,他不自觉地轻哼出声。
尾椎被揉的动作略顿,又继续。
茭白笑着说:“这位大哥,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放我走?”
郁岭的腰后别着枪:“等人找来。
”
“行吧。
”茭白故意阴阳怪气,“你弟看上我了,你就冒着生命危险帮他抓我,你弟控?”
郁岭不语。
“我认识一个弟控,把弟弟宠得不知天高地厚,结果你知道怎么样了吗?”茭白的话音刚落,身后的人就撤离手掌,不给他按了。
茭白扭头:“站住。
”
郁岭站住了,却不是要听茭白说话,而是把窗户关上,阻挡了寒风。
茭白一看郁岭的头像,活跃度从0跳到了7。
茭白揉揉眼睛,还真是。
就按了会尾椎,说了几句话而已,这位想什么了吗?
他再去看蚂蚁。
好家伙。
它在跳广场舞,小细腿可他妈灵活了。
郁岭是个闷骚男。
他可能不止是看中P过的我,对没P的我也有点想法,更是相信了他弟弟说的,我喜欢他的话。
任你是强是弱,是软是硬,是人是鬼,头像都把你暴露得彻彻底底,茭白似笑非笑地啧了一声。
.
郁响太粘人。
茭白受不了,他最怕这型的,一天被缠得几度想撞墙。
乡下的冬夜又是一番滋味。
万籁俱寂。
茭白觉得身上粘,就问郁响要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澡,他在兰墨府经常洗,只要动作幅度小一些就没问题。
屋门口,郁岭蹲在地上,一下一下敲鞋底的土。
郁响穿了很多,还是冻得打喷嚏,而他哥只穿一件单衣,都跟没事人一样。
“哥,我想跟他睡觉。
”郁响的鼻子有点儿堵,他瓮声瓮气地说。
郁岭眉头都没抬一下:“不行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