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的交情,哪是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东西能比的。
“傻狗,你口中的戚董如果温暖,那我就是菩萨。
”沈寄倾身,手捏捏茭白脸。
似乎觉得这个动作不合身份,莫名其妙,沈寄退开,理了理衬衣领口,高高在上道:“到了西城跟着我,离他远点。
”
茭白呵呵:“姜焉说,戚董是他见过的最有风度最有涵养的人。
”
沈寄再一次被一股莫名的怒气侵蚀。
姜什么的是哪来的?
陈一铭小声提醒:“董事长,姜焉就是前不久从戚董那过来的人,一地下乐队的主唱。
”
沈寄有一点印象,他投过去一个眼神:人呢?
陈一铭胆大包天地跟董事长对视:人不是被您赶走了吗?
沈寄这回总算是想起来了红裙小辣椒,那孩子在床上很放得开。
可惜,前一天还夸他懂事,第二天就犯错。
.
沈寄没了调教小狗的想法,他把人丢一边,换了条西裤就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面闭目养神。
茭白的药效发作,他不疼了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到机场的时候,茭白还没睡醒,他穿着很厚的米色毛茸茸大外套,拉链拉到顶,帽子扣在头上,手缩在袖子里,像只过冬的熊。
西装革履的沈寄觉得丢脸。
同样穿着正装的陈一铭和其他人也不想跟茭白走一起。
画风太不一样了,很不和谐。
被队伍撇下的茭白慢慢悠悠说:“我要上厕所。
”
茭白在沈寄发火前说:“有的人在飞机上尿不出来,比如我。
”
沈寄淡淡扫了茭白一眼。
陈一铭见董事长没发话,就说明不想在这件事上费口舌,他便让两个保镖跟过去。
茭白在卫生间里跟一男生借手机,拨了串号码,一接通就说:“喂,沈而铵,是我。
“
电话里传来了压抑的呼吸声。
茭白坐在还算干净的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