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情况。
楮东汕按耐住八卦的心说正事:“老沈,我刚给小章打电话,他一手下接的,说他住院了。
”
沈寄的眉头一皱:“住院?”
“是啊。
”楮东汕说,“人还昏迷着,我明儿就回国一趟。
老戚的左膀右臂躺下了,他那指不定多乱呢。
”
沈寄不以为然,戚家的局势早就稳了,能翻什么浪。
尽管这样想,沈寄还是在跟楮东汕结束通话后,拨了个号码:“阿潦,小章的事我听东汕说了,他怎么受伤的?”
另一头,戚以潦刚从医院离开,他在车里接的电话,语气里的疲意很重:“护了个跑到马路上的小孩子。
”
沈寄:“……”
他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事一样,笑出声,嗓音冷酷:“小章的善心,你该帮他剔除掉了。
”
戚以潦降下车窗吹风,眼中的温和被冬夜的冷气捂住,一丝都瞧不见:“那是他骨子里的东西,怎么剔,留着吧。
”
沈寄没在这件事上发表更多的看法,毕竟小章是阿潦的刀,不是他的:“医院怎么说?”
戚以潦捏几下鼻根:“伤到头了,在好转。
”
沈寄道:“东汕明天回国,我这边,”他扫一眼房门口的小狗,“明晚过去。
”
“别给我安排人。
”沈寄又说,“我会带一个。
”
沈寄把手机放进西裤口袋,他阔步穿过客厅,朝着北边那房间方向走去。
虽然他不在乎外界的声音,无所谓世俗的眼光,但他并不喜欢自己儿子夹在他和他的小狗之间。
碍眼。
现在确认过了,没有他思虑的那部分东西混在里面,就省了他一寸寸挖掉,碾碎。
既然只是单纯的好朋友,那就好着吧。
多难得。
沈寄捞起地上的小狗:“我安排下去了,明天上午你去医院复查。
”
末了对他儿子道:“你跟着。
”
气氛十分怪异。
茭白的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,那种老东西想要用沈而铵拖住他的惊悚感又出来了。
还比前一次强烈几倍。
.
茭白连沈而铵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,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已经躺在了床上,盖着暖和的被子,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