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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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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怕疼。

     一只手伸过来,替他拾起那张明信片。

     沈而铵拍拍明信片上的细碎干花,递给茭白。

     沈寄将两人的互动收进眼底,他叠起腿,硬朗的宽背往躺椅里一靠:“沈而铵。

    ” 父亲喊儿子全名,语态冷漠。

     儿子没有半分落寞伤心,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态度,包括自己头上脸上的伤被无视。

     “你不是想知道你同学怎么样吗,”沈寄对待无能下属一般,“现在人就在你跟前,问吧。

    ” 沈而铵安静的像一帧动画。

     “怎么,电话会打,话不会说?”沈寄冷冷呵斥。

     沈而铵没解释今晚这通电话是栋子替他按的,他半晌道:“我的朋友因为我,受伤,我不放心。

    ” 这话里不知哪部分勾扯到了沈寄心头那根小刺,不疼,却也无法忽略,他那副掌控一切的神态有了一丝变化:“朋友?” 当父亲的嗤笑了一声,出言嘲讽:“你一个自闭症结巴,除了梁家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小智障,还有谁愿意和你建交?” 话太难听。

     茭白的无名火蹭一下窜上来,他对着歪倒在地的收藏柜重重拍了一下。

     肋骨疼到了,装逼失败。

     茭白被沈而铵扶着,冲阳台的老东西吼:“莫名其妙把人叫过来,又莫名其妙羞辱,更年期是吧?” 沈寄的面色霎时就阴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 年龄这方面沈寄从来不会考虑,他再过二十年三十年,依然是整个南城的商界巨擘,近期他却意识到自己三年后就是他四十岁生日。

     现如今他三十七,一个男人的黄金年纪。

    到了这个小玩意嘴里,就是更年期。

     而且,小玩意还是在替别人打抱不平。

     一条攻击性强烈,牙口尖锐,没被驯化的恶犬,哪来的善心? . 沈寄从躺椅上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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