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的灯突然被关掉了,只有窗帘缝隙里淌进来一点月光,沈寄的身形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,他在原地开口:“喜欢这套房子?”
茭白的眼皮颤颤,点到为止就行,别说,别往下说。
我不一定能扛得住。
“喜欢就乖一点。
”沈寄似是看穿茭白的想法,口吻薄凉。
这是提包养了。
只不过没直说。
毕竟平时这类事情都是助理出面,沈董事长只负责拉裤链,他是头一回自己谈。
掉身价,别扭,但还是谈了。
沈寄想,这是他最丢面子的一次了,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第二次。
为了一场连滋味都不知道怎样的床事等两周,还主动提出条件,这种事要是说出去,外界不信,老友们会笑话他。
因为对方是他曾经都懒得看一眼的小乡巴佬。
人还是那个人。
外形太次,上不了台面。
可他这股欲念来得蹊跷,还猛烈,无法转移,不面对不行。
沈寄话说出来了,气堵上了,他寒着脸,用打发乞丐的语气道:“两周后,房子是你的。
”
茭白心如止水,大平层什么的不重要,他要是真乖了,就是任务失败,那才是人间悲剧。
妈得,为了做任务,他迎屎而上。
沈寄没走,他似乎在梳理头绪,发现了漏掉的地方:“你刚才下床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茭白随口道,“撒尿。
”总不能说是你一靠近我五米内,我就能收到好友上线提醒吧。
脚步声停至床前,茭白闻着那股烟味抢先说:“现在又没了。
”
沈寄还是将他从被子里剥了出来。
茭白发现皮卡丘还穿着那件定制外套,这他妈的要穿多久啊。
该不会只要他没对老家伙臣服,皮卡丘就一直自以为的卖萌(卖弄风|骚)吧?
太惨了。
沈寄强行带茭白去卫生间:“尿。
”
茭白忍不住骂:“尿个屁啊尿,老子没有!”
卫生间里一片寂静。
沈寄一只手掐住茭白后颈,将他推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