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

第24章

首页
    向走去,似乎对他来说,室友是谁都没区别。

     “没意思。

    ”茭白弯腰脱掉鞋,把书包往客厅一扔,大咧咧地去厨房烧晚饭。

     沈而铵的房门一直是关着的,他进去后就没出来过。

     茭白觉得这个时期的沈而铵就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,缩在自己的壳里,畏光怕生。

     怪可爱的,想抱怀里呼噜呼噜几下毛。

     茭白想想而已,他可不敢呼噜,几天前他无意间了解到了一件事沈而铵在学校打过人。

     日期就是老太太大寿那天,起因是他桌兜里的纸蜻蜓被一个吊吊的男生给分尸了,还和同伙一起嘲讽他装模做样。

     学习跟长相都太过优秀又没亮过刀的学生,容易招来他人的妒忌跟欺压。

     沈而铵平时那么安安静静的一个人,爆发起来必然是震撼的惊悚的。

     那次茭白坐在车后座,目睹沈寄接到老师的电话,冷沉沉地笑着让老师随意,完了就发火扔手机。

     沈寄动怒,大概是因为老师描述沈而铵满头血,倒在地上捧着破碎的纸蜻蜓轻声喊妈妈。

    那女人是沈寄的憎恶来源,是他人生最丑陋的一笔。

     一场校园打斗事件之后,沈而铵带着伤照常上学,那被他打得奄奄一息的男生和同伙家长都没来学校闹事。

     沈而铵是某豪门私生子的传闻因此滋生,但传得不厉害,梁栋作为狗腿子跟爪牙,可不是摆设。

     茭白的思绪回笼,他等着明早和沈而铵一块儿上学,哪晓得他早上起来的时候,沈而铵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 放学也很难有交流。

     往往都是茭白等梁·妈妈·栋走了,才能接近沈而铵,他说十句话,沈而铵都发不出一个气音。

     好在他们的室友关系不融洽,却也不僵硬,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,各有各的空间,勉强算得上和谐。

     茭
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
推荐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