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出啪啪啪的响声。
粗悍的屌具在湿漉漉、黏糊糊的肥穴里抽送,他势必要给这欲求不满的逼上一课,每一次撞击都用尽气力,抽出来的时候操得粉肉外翻,插进去的时候又像要把整根都送进去。
江希境主打暴力开拓,粗屌像一把破敌的精悍武器,在陆声身上驰骋起来,他懒得照顾陆声感受,全凭自己爽,撞得相当蛮横,给陆声的叫声都撞破了,道:“你的洋人老公不用洋屌伺候你?害得你欲求不满来找我干?嗯?”
陆声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,像是不知道先该淫叫还是先该吐字:“啊……嗯……我没……跟他睡过......”
江希境话音停顿了一会,问:“......那为什么跟我睡?”
江总在厕所搞催吐呕了大半天,不知道有没有把春药吐干净,说话倒是有条有理的,哪像陆声连组织语言都要想半天。
不过他下身粗鲁得很,操起逼来又急又凶,跟磕了药似的。
陆声不明白同样的问题他为什么要问两遍,耐心答道:“因为喜欢你。
”
“……”江希境没继续说话,胀红的屌具在糜艳的软穴里进进出出,肉浪翻涌,淫汁四溅。
“我没骗你......江希境,我看见你那天......呃......回去我就湿了。
”
“......骚货。
”
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十余下,先前紧致的肉穴总算被干软了,淫水越来越多,容纳了更多的鸡巴进去。
陆声无意识地舔着嘴唇,双眼迷离,舒服地哼了起来。
“屁股扭得这么骚干什么?”江希境又重重地扇了一下他的臀部,“真是个臭婊子。
”
陆声被他打得两瓣臀肉都肿了起来,心想江希境怎么整上家暴了,一点也不高兴,说:“你再扇我屁股就不给你操了,弟弟。
”
他这话一出,江希境竟然真的在疾风暴雨中停了下来,“那你滚。
”
“是我说错话了。
”陆声发现不恋爱的江希境哪哪都是逆鳞,从头到尾对他没有好脾气,心里拔凉拔凉,身体却不愿跟江希境的鸡巴分开,放荡地用屁股去蹭江希境:“想被你干,你别停下,你要打我屁股就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