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让我放半分心。
”程笙掩面哭泣,絮絮叨叨道:“妈妈现在就想起‘那件事’,你知道吗?我昨天一直在做噩梦,一直在想。
瀚辰,妈妈真的没办法失去你们任何一个......”
江瀚辰神色柔和地看着她,点点头:“我知道的。
”
程笙脑袋转得异常快,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思考道:“不过,弟弟怎么会跟黑社会的人扯上干系?他是不是惹什么不好的人?或者结了什么不好的朋友?”
江瀚辰心想又要来工作了,沉吟了一会,说:“他这么大了,不可能一点判断力都没有,你们总是太担心他了。
”
程笙:“就是因为这么大了,还天天闹出事情来,叫我怎么不担心他啊!”
他们都知道江希境玩性大,脾气又算不上好,惹了什么人也正常。
但涉及到性命,不得不让江家长辈重视起来。
江瀚辰只得向母亲承诺:“放心吧,我会彻查小境身边的所有人,确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”
这条通话之后,江希境身边的朋友几乎都经过了江瀚辰简单筛选,胡鹏幸运地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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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运转陆运数小时,再加被十级台风招呼了一下的江希境,饶是年轻强悍也没能抗过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,回到家后一撅蹄子,病倒了。
“这天气医生也不可能过来了。
”胡鹏先望窗外的天,阴云密布,雨声不止,转而看向床上整张脸都烧得通红的江希境,再瞥了一眼蹲在床边用浸湿的毛巾给江希境擦脸的陆声,宽慰道:“没事,除了上次手受伤,他都三四年没生过病了,身体跟铁打的一样。
这就正常累的,部长你先看着,过一个小时咱们换班。
”
“行。
”两人商量好,胡鹏就从江希境的房间里退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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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希境此次发烧温度飚高到四十,在睡梦中眉头一直紧蹙着,鼻子时不时发出哼声,看起来难受得很。
他回家先是洗了个澡,换了身干净衣服,结果吹头的时候人就倒了,手脱力一松,吹风筒哐地砸在地上,开关没停,出风口便还在呜呼呼的,弄出的声响极大。
陆声循声找过来时,就看到江希境软在地上,他一只手撑着墙,大概想把自己抬起来,试了几次,还是跌坐回去。
此时江小少爷头已经半晕了,视线里的景色也是天旋地转的,什么都不太清晰,他咬着牙哽了一声,似乎是想喊人,但张口一阵哑,没喊出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