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了半场,此刻褪去伪装,一只手抓住陆声的下巴,不管不顾地去咬他哥的嘴。
陆声‘唔’地一声被吻住,遗失了半个小时的红酒味又在唇舌间传递,舌头犹如两条打结的蛇,镶嵌的下身重按开关,江希境化身打桩机,重新掌握床笫节奏。
一下轻,一下重。
接吻,拥抱,做爱。
心脏蹦跳,血液升温,快感流淌进四肢,又从四肢回流,冲上大脑。
“再喊喊我。
”江希境俯下身咬他的喉结,情欲深沉,喘息道。
“喊我,宝宝。
”
汗水使皮肤变滑,陆声快要抱不住江希境,只得紧张地依着恋人,索求江希境能将他拥得更紧些,以为江希境要他喊‘宝宝’,于是听话道:“……宝宝。
”
这句‘宝宝’轻轻软软的,听着就知道人被操得有些发糯了。
“喊老公。
”
“老公。
”
“喜不喜欢我?”
“喜欢。
”
“有多喜欢?”
“……很喜欢。
”
被插昏的陆声江希境更喜欢,于是得寸进尺地问道:“喜不喜欢老公操你?”
“……喜欢。
”
“喜欢老公哪里?”
“……”
“说啊。
”
“……都挺好的。
”
江希境满意地笑了,一个重肏,陆声失声尖叫,双腿扑腾发抖,绵密的穴肉绞紧,眼泪和精液全都冲出来,痉挛着被送上高潮。
第一次高潮,穴口狠咬着大屌具,被插得熟烂的媚穴哆哆嗦嗦地着喷水,淋在体内的龟头上,被鸡巴堵着,像憋在肚子里的尿。
陆声音色不稳,跟哭了一场似的,挣扎着拍身下人:“宝宝,我……我要……你出去,我想……”
“等等……”江希境知道他的意思,鸡巴被高潮余热包裹得欲仙欲死。
他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,交合之处分离时发出‘啵’的轻响。
没了堵塞,操开后再难合拢的肥穴哗啦啦地流出大量透明的蜜液,阴阜又红又肿,肉蒂在摩擦中变成一颗大珠子,衔在瓣口。
江希境没忍住,上手拧了一下。
陆声‘啊’了一声,嘤咛着,竟然又喷了一场。
江希境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,淫水糊了他满手。
陆声面如火烧,嘴唇紧抿着,兔子面具直直地面向江希境。
身上一暗,阴影覆下来,江希境拉过他的腿,抱着他的腰,不见疲软的大鸡巴重新塞满小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