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陆部长:“不好吃?”
陆声这才点头:“太甜了。
”
江希境看着他笑:“这种草莓都是糖水泡过的,肯定甜。
你想吃草莓,我买几箱新鲜的回家。
”
他极其自然地接过陆声的‘负担’,三下五除二啃完了剩下的几颗冰糖草莓。
陆声看得呆了,“你怎么捡我吃剩的吃?”
“吃男朋友吃剩的东西是什么特别不光彩的事情吗?”江希境眼睛弯弯地看着他,凑近了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吃点口水怎么了,你小逼里的水我不都吃过吗?”
陆声没想到他这破路也能开,攥起拳头去锤他。
江希境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进攻,用掌心把陆声的手包裹起来,拳头挪开后露出一张介于青年和男人之间的脸庞,嘿嘿一笑:“怎么还打人啊?谋杀亲夫啊宝宝?”
随即他装模作样地捂住胸口:“诶呦,诶呦,疼”
“别装,我还没揍你呢?”
“你要家暴我,我心里疼啊。
”
他用的字眼都十分亲昵,陆声却没感觉到冒犯,或许,江希境构想的那个‘家’真的能在一句又一句既像是玩笑又带着几分情重的话语中搭建出来。
陆声想起来,自从陆宅换了女主人后,他就再也没去逛过春节的庙会。
有一年他们忘记喊自己去,回来的时候又假模假样地道歉,掰扯得烦了,陆声只说自己本来就对这些活动不感兴趣。
不感兴趣,浪费时间,没意思,无聊。
总能给那些不被邀请、不被喜欢、不被欢迎、一旦参与便会使气氛尴尬的事情补上一个体面的拒绝理由,维系他那点可怜兮兮的尊严。
青葱的学生时代被孤立的只有两种人,要么就是太孤僻,要么就是太优秀,当二者合二为一,当事人在群体里会成为BUG一般的存在。
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,变成灰白的颜色。
再后来,所有人都认为他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