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慢辗转,轻声说:“不会有问题的,这根是最细的,你发育得不错,尺寸受得住。
”
屌具硬得越直,马眼棒就插得越容易,若他稍微有了萎靡之势,带来的便是搅肉的痛楚。
陆声计算得不错,异物在最敏感的地方开拓疆土,随着肉屌跳动变大,马眼棒也在尿道内细细地上下滑动。
鸡巴一用力就疼,疼得江希境不敢挪屌,疼得他双膝发软,想在陆声面前跪下,又迫于面子站得笔直。
江希境难受,他又想倚着陆声站了,难为陆声比他矮上一头,瘦上一圈,还要做他的顶梁柱,把他整个人撑起来。
“你别转它了,老公鸡巴要是坏了以后谁来操你的逼?”
“到时候,你的小逼只能天天看着老公能看不能用的大鸡巴尿骚水,谁帮你堵住?嗯?”
陆声皮笑肉不笑地去掰江希境的嘴:“你这嘴巴功夫挺厉害的啊?情话骚话张口就来?”
陆声不甘示弱:“你鸡巴要是用不了了,你以后就给我拿嘴堵。
”
江希境:“……也不是不行。
”
尿道刺痛后开始发热,热热麻麻的感觉从下体腾升,像有一抔毒蚂蚁洒在他的鸡巴上,鸡巴被饱含毒素的蚂蚁咬一口便胀肿,变大,变硬,青筋虬露,从浅肉色染成红粉色。
毒蚂蚁肯定带了一点麻醉作用,江希境不疼了,他有点爽了。
江希境环着陆声,着迷地嗅着他宝贝身上勾魂摄魄的香味,明明是此刻唯一的清冽,却又像最令他眩晕的味道,他沉沦在此,不愿醒来。
“再给你抱最后一分钟。
”
陆声听他没吱声,抬起头瞧他的表情,发现江希境除了红温了点神色基本如常,问他:“不说话?变傻了?”
“没有......”
“清醒着吗?”
“嗯。
”
“电流游戏的规则还记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