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设想吓得脸色苍白,他绝对会陷入无地自容的尴尬当中。
庆幸的是,被刚才摔下床那一吓,鸡儿似乎没有在床上精神了,或许再处理十几分钟,就能结束了。
江希境吁了一口气,手指重新扶上柱身,没了在床边的限制,他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起来,得心应手地撸动起来。
离了床,好像脱离了监狱,什么都不怕了,手掌扶动两下,脱离了桎梏的欲望像流水,快感一层一层积累,心又飘飘然起来。
江希境食不知味,又回想起陆声来。
陆声的锁骨,陆声的腿,陆声的后颈,陆声的脸......嗯?
他是不是撸出幻觉了,不然为什么觉得那张冷艳精致得叫人想要染指的脸就出现在眼前?
江希境眨了眨眼,又撞进一个幽深的眼眸当中。
不是幻觉。
江希境傻眼了。
陆声不知何时打开了浴室大门,正光着脚站在门口,沉默着,若有所思地盯着他......和他的大屌。
江希境发出了公鸡打鸣般的尖叫。
“你、你、你走路怎么一点声没有?!”
江希境转向陆声,挺立的鸡巴便也面向陆声。
他一只手握着屌器,另一只手下意识地遮住蛋大的龟头,就跟遮住眼睛一样,不让自己的马眼极其饥渴地‘盯着’陆声看,多冒犯人啊。
他这个捂裆的姿势尽显滑稽,陆声从他夸张的反应中感同身受了他的尴尬,眼神轻轻挪开,说:“听你摔得这么疼,以为你受伤了,就来看看。
”
江希境汗流浃背,哆嗦着不敢看陆声的眼睛:“啊哈哈……这样啊……没有的事,没有伤口,我好得很……”
“嗯,没有就好。
”
一股难堪蔓延上脸,江希境犹如一个犯了错事的大型犬,捂着鸡儿不知所措,可他心底又觉得自己是不想这样的,变成这样完全是外力使然,被‘我犯错了’和‘我没错’双重情绪交替攻击,一时半会,鼻子都气得红彤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