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江希境住宅。
胡鹏从外回来,正巧看见江希境对着镜子往他那宝贝得不行的俊脸上贴药膏,左脸一张右脸一张,当即骇道:“卧槽你这脸怎么了?毁容了?”
江希境用棉签从药瓶里浸了一点碘伏往脸上抹,闻言朝胡鹏一转脸,露出被陆声挠的几道抓伤。
胡鹏嘶了一声:“怎么搞的给猫挠了?哪家的野猫啊,这么不长眼,要去打针吗?”
江希境轻轻地哼了一声:“应该是一只疯兔。
”
“兔子?什么兔子还会挠脸啊?不会真的有疯兔病吧?你在哪遇到的?谁家的?这不让人赔钱啊?”
江希境不置可否,等胡鹏囔囔着要开车带他上医院时,才说:“是人挠的。
”
胡鹏找车钥匙的动作一滞:“?”
五分钟后。
“你、你、你说你把谁带回来了?”
胡鹏面色犹如遭雷劈,惊疑不定地看着江希境,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。
江希境莫名其妙地看他表演欲过盛的反应,漫不经心地回答道:“我部长啊。
”
“不是?你、你把你部长?等等,有点乱,让我理一下。
”
胡鹏像是受到了今年最震惊最炸裂的打击,夸张地喘着气,等受激的大脑缓和平静了一些后,颤抖着问道:“你是基佬吗?”
江希境云淡风轻地否认:“我不是。
”
胡鹏一脸‘我不相信’,指着江希境的房门大喊道:“那你把他睡了?你部长?男的那个?”绮峨群九?5??九肆??扒
江希境略一蹙眉,不满地回答:“什么男的女的,我要睡也只会睡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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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鹏额前汗飚三尺:“陆声?不就是你一直骂的那个傻卵吗?你不是恨他吗?哥们,你恨到这种程度?!”
恨到把人操了?!
江希境沉吟了一会,狡辩道:“也没那么恨吧......”
胡鹏一脸痛惜,满脸写着‘曾经是铁直男的兄弟如今告诉我睡了男人并且还把对方带回家里’的震惊,颤颤巍巍地猜测说:“你别是由恨生爱了吧,你玩这么变态,你怎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