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都被双唇厮磨成气音,卡在唇缝里。
“唔唔!”
江希境亲他,亲得更上火,陆声绵柔的嘴唇好似两瓣吃不腻的糖果,江希境本来没想赶尽杀绝,可情欲越吻越浓,恨不得就地把陆声办了。
不行,还不够,还不够。
江希境眼底簇着旺盛的欲火,要把陆声烧之殆尽。
他有目的地去拉陆声的裤腰,这一举动把陆声的心理防线逼至边缘,陆声几乎要跳起来,用尽所能地对江希境又捶又打,可没能战胜体力悬殊,加之他先前跑了三千米,疲顿涌上四肢,无力地被江希境褪了裤子,露出白花花的肉体来。
“唔唔唔!”
陆声下意识地去拉裤子,却被江希境一连扯到尾,像是防止陆声再穿回去似的,拽在手上就往隔间的厕所门外一扔,硬生生地将陆声的裤子丢在男厕所的走道上,隔间门被江希境山一样的躯体拦着,陆声再捡不能。
“!”
陆声气得往江希境的嘴唇上一咬,势必要拽下他一块唇肉来。
江希境松开他的唇,露出被陆声含恨咬伤的嘴唇,上面汨着滴滴血珠,低声说:“本来只是想让你帮我口交的,毕竟你直播间做的那么好......”
“你去死!你有病啊!”
江希境手里把玩着陆声的内裤,自顾自地说:“......但是你的嘴巴不听话,没关系,上面的嘴不听,下面的小嘴总是听的。
”
一贯冷静自持的陆部长说话都开始哆嗦:“江希境!你这是强奸!”
江希境却狞笑着说:“不是啊,我付了钱的,只能算作嫖娼。
”
江希境撑开陆声的四角裤,像献宝一样给陆声展示他的‘胜利旗帜’,评价道:“纯白色,穿得这么骚?上面还有股骚逼味呢,你用什么洗衣液啊,这么香?”
陆声的眼睛涨得通红,又急又气地瞪他,哭道:“你......我退钱给你,你打赏了多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