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谁让他招惹了境哥,不给他点颜色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。
”
自江希境讨厌陆闻这件事传开来,陆闻在他们那圈子就跌落成了最底层的蝼蚁,加之陆闻身世暴露,是个人都能踩上一脚,根本不需要江希境自己动手,周围的人就趋之若鹜地帮他搞定。
胡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听及此处略蹙了一下眉,提醒说:“你可别想拿这件事跟阿境邀功,他不喜欢这些手段。
”
那富二代顿了一下,说:“没什么,我自己本来也看不爽陆闻。
是我自己的事,跟境哥没关系。
”
他停顿两秒,神情颇有不快,说道:“邀不邀功的……鹏哥您说什么呢,我哪需要跟境哥邀功啊。
”
胡鹏看了他一眼,啄吧啄吧烟嘴,没说话。
包厢门正巧此时打开,二人话语里的主人公从室外走了进来,江希境穿着一身黑白条纹宽阔毛衣,黑色长裤,随意带了两条金色细链,他穿得简单,耐不住身段修长,举手投足间都有帅哥风范,只要让人看一眼,便很难忘记。
其实有江希境来的场,大家都比较收敛,这个从北方来的少爷,明明世家背景比在场任何一位都阔绰,偏却正经得让人咂舌,以往他们要叫一排风情万种的抹胸超短裙小姐端茶倒水,可有了江希境在,连烟都要掐着抽。
问胡鹏什么个事,一句“家教严。
”搪塞了回去。
富二代不懂,暗自掂量,看江希境那头扎眼的白金色毛发,心想:家教严,能有多严?
胡鹏看出他心中所想,补了句:“你们犯了事回去,被罚被骂被禁信用卡,最多只受个皮肉之苦。
他不一样,他家真能把他腿打断,他舅舅那人,甩下一句‘残疾了好,残疾了就不会乱跑,以后待在家作摆设养着,又不缺他一口饭’,那是真狠。
”胡鹏挑眉看着富二代,好笑地问:“怎么,你敢想象么?”
富二代打了一个冷噤,“太变态了这。
”
见江小少爷归座,如流星归位,胡鹏笑吟吟地招手:“阿境,怎么来这么晚啊,就等你了。
”
刚提了新车的人搭腔道:“都说了我去接境哥,境哥太客气了不让我接。
”
江希境握着手机,视线似乎被屏幕内的东西吸引住了,移不开脸,没感情地说:“被搭讪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