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一样去亲她嘴角的笑,只是盯了盯她,然后轻轻挣开怀抱,“我先去洗澡了。
”
越灿怀里一松,温暖消失,看到薄晚照往卧室走去,她原地呆站了会儿,察觉到了气氛不对,对自己不冷不热的。
薄晚照在衣帽间拿睡衣,听到脚步声,回眸往门口看了看,越灿走了过来。
越灿走到薄晚照面前,面对面看了她好一阵,小声试探问:“生气了?”
薄晚照缓缓,漫不经心问她:“生什么气?”
不明知故问么?越灿皱了皱眉,又说着:“我跟余闻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“什么都没有吗?”薄晚照截住了她的话,安静须臾,继而不紧不慢说,“看你今晚很紧张她。
”
“我哪有很紧张她?就是朋友之间帮帮忙,她以前也帮过我。
”越灿眉头皱更紧,着急解释,“我跟她就是普通朋友,你别多想。
”
薄晚照尽可能保持着声音的平静,还记得那些情形,“普通朋友你让她追你?她那天说要追你的时候,我看你笑得挺开心的。
”
“我……”记得这么清楚,越灿霎时哑住,被秋后算账了,当初聚餐余闻说要追她,她的确没有直接拒绝,那是因为……
薄晚照目光沉着,等她说话。
“那天我没有直接拒绝,是因为你也在,因为我想气你……”越灿不要面子了,朝薄晚照直言不讳,一股脑承认着,“我就是故意想气你,我想看你会不会着急,我想知道你还喜不喜欢我……”
故意气自己?这下轮到薄晚照哑了哑。
越灿说罢上前抱住她,死皮赖脸不撒手,她埋头钻进薄晚照颈窝里,急了委屈了,“别不理我行吗?”
薄晚照抬了抬手臂,将人圈在怀里抱着。
终于回应了自己,越灿抬头看她。
薄晚照注视她眼睛,过了好几秒,无可奈何地说:“气到了。
”
“嗯?”越灿没来得及说什么,强势的亲吻落在了唇上,唇齿被软舌抵开,她轻哼了哼,抵抗不住。
薄晚照一只手搂在她腰间,另一只手托在她后颈,压着往自己怀里靠,唇舌顺势送过去更深。
“嗯”越灿出自本能急促回应着,每次张唇,都能感觉到吻又深了几寸,渐渐喘息连连,攥着毛衣的掌心微微出汗。
她发现薄晚照接吻时很喜欢扣着她后脑,或是捏着她后颈,温柔又强势的占有欲几乎溢出来。
她满足着薄晚照的占有欲,同样吻得滚烫急切。
深吻动/情,对视一眼,两人眼底都漫起呼之欲出的情/欲,撩得心头烧着。
短暂分开,唇又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