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义务给你钱?”
冯冬生振振有词:“就凭血浓于水,我是你亲叔啊。
”
薄晚照:“别想了,不可能。
”
冯冬生听这语气强硬,自己态度也变了,“你这么不讲情面,不怕我上你公司去找你?你现在也是有脸面的人,到时候叔给你丢脸了,可别怪我啊。
”
薄晚照反问:“你威胁我?”
冯冬生嗤笑一声:“什么威胁说这么难听,太久没见了,就想看看我的好侄女现在过得怎么样。
”
薄晚照故意安静了一阵,果不其然,对面又继续说了起来。
“你给我五十万吧,我不打扰你们娘俩生活了,行不?你现在挣大钱,五十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?”
薄晚照:“五十万?你知道敲诈超过三十万要十年起步吗?”
“亲人间能叫敲诈?”冯冬生拔高音调说着,“你这丫头说话怎么总是这么难听呢?你挣了钱,帮家里人改善一下生活,也是情理之中嘛,我现在是真的缺钱,才找你的,否则也不会厚着脸皮来麻烦你,就当是借的,以后还你。
”
薄晚照不说废话,“我不愿意给,说得够明白吗?”
“你……”冯冬生明显恼了,放着话说,“你是真不怕我去你公司给你丢脸?”
薄晚照不再多费口舌,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挂了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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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灿喜欢睡懒觉,工作一般都安排在下午和晚上。
下午拍摄,一停下休息,她就立马拿着手机看一眼。
一旁的工作人员笑问:“等谁消息啊?”
“没。
”越灿心不在焉笑笑,薄晚照这两天都没怎么给她报备,这才多久,就把自己晾下了?太忙了?还是因为薄芹住院的事没有心情?
收工回到家,越灿发现家里又被收拾得整洁,桌上还放着几个保温桶,就知道胡姨来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