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……”越灿吞吐,还是说不出口“虐待”这些词语,但这些事又是真实发生在薄晚照身上的。
“我对雨天应激,会经常闪回过去的画面,”薄晚照垂垂眼,继续说着,“因为以前一下雨,我妈和我就会被打,我手臂上的那些疤是烟头烫的……”
曾经好奇的问题,薄晚照在一一跟她解释,越灿越听越难受,像绵密的针不停往心上扎,鼻酸眼热,快喘不过气,她不想薄晚照说下去了,她理解薄晚照为什么不愿提了。
“不提了,”越灿停下脚步,难受打断薄晚照的话,“不想提就不提了。
”
“我以前过得很糟糕,越灿,我没你想的那么好……”曾经的她坚信,越灿不应该跟她那样的人在一起。
越灿久久沉默着,心情复杂。
被这些事折磨过太多遍,薄晚照现在更多是释然,她看越灿眼眶红着,反过来笑着安抚说:“现在没事了,以前的事困不住我了,都过去了。
”
薄晚照越说得释然,越灿越感觉酸楚,她声音都颤了,“那你这些年……”
越灿欲言又止,虽然一句“都过去了”能云淡风轻带过一切,但这些年薄晚照一个人怎么能过得好?
“这些年我有好起来。
”薄晚照像想证明什么一样,“不会被以前困住了。
”
越灿心间又酸又疼。
薄晚照无奈笑了笑,她真的很想抱眼前的人,但此刻,她又不想越灿是出自同情来抱她……
夜深风凉,她看越灿穿得薄,“走吧,我们回去。
”
发生太多,越灿失魂落魄跟着她脚步,秋风吹着,树叶簌簌落了一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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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晚照主动联系了薄云给她的那个号码,拨通后,传来一个口音很重的中年男声:“你谁啊?”
“你打扰我妈做什么?”薄晚照开门见山说。
对方愣了好一会儿,“哦,你是冯琳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