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薄晚照说出口,越灿飞快回答她:“昨晚我喝多了。
”
薄晚照稍顿,转而问:“还难受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”越灿放下手中的汤匙,看看薄晚照,“喝多了一时冲动,别放心上。
”
接吻算什么?
她们以前也接过吻,不也什么都不是。
越灿说得平静冷淡,和昨晚热情缠人的模样判若两人,薄晚照没接她的话,转过头又咳了一阵,咳得胸腔生疼。
薄晚照素来体质弱,越灿是知道的,“你昨晚睡在沙发上?”
“嗯。
”
昨晚睡沙发肯定着了凉,越灿听薄晚照一阵阵咳着,脸色也苍白,“你干嘛不上床睡?”
薄晚照沉默瞧瞧她。
越灿想到醒来时自己光溜溜的一身,也哑了哑。
她将剩下一只虾饺吃掉,“我吃好了,走了。
”
薄晚照抬眸望她,“不多待会儿?”
越灿甩出两个字:“不了。
”
起身后,越灿漫不经心瞥瞥她,还是随口嘟哝了句:“你记得吃药。
”
薄晚照注视她脸庞,“嗯。
”
越灿匆匆离开。
薄晚照送人到门口,门关上后,她低着头,轻轻笑了笑。
状态不太好,薄晚照一整天都居家办公,下午开了两场视频会议,实在撑不下去,才回到床上睡了会儿。
醒来是傍晚时分,外面仍下着小雨。
房间里微光,但更多是黑暗,她讨厌这种黑暗吞噬光亮的感觉,分外压抑孤独。
薄晚顺手开了灯,足够明亮的环境给她安全感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,她浑身发烫。
可能是体质原因,她时常容易低烧。
薄晚照看看手机上的时间,六点一刻。
她想了想,打了一通语音电话出去。
越灿也整天窝在家里,正在剪辑视频素材,手机震动起来,她歪头一看,一串熟悉的字母,bwz。
大概过了半分钟,她才拿起手机接听。
薄晚照问:“在家吗?”
越灿没回答在不在,先问着:“什么?”
薄晚照:“我发烧了,你那有退烧药吗?”
因为想过很多遍不再管薄晚照的事,越灿下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