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晚照:“嗯。
”
越灿目光又短暂落在薄晚照脸上,多年过去,薄晚照平时给人的感觉依旧冷静理智,难以靠近。
薄晚照即便短暂让你靠近,也会很快将你推开,越灿清楚这点,就好比那晚在酒店薄晚照暧昧抱她,说些暧昧的话……
她知道不能较真。
当初她就是这么栽薄晚照手里的,绝对不可能重蹈覆辙。
余闻见越灿不在状态,轻声关心:“想什么呢?”
越灿笑道:“想练完吃什么。
”
余闻听了直笑。
薄晚照在健身房办了张会员卡,她最近几年才养成运动的习惯,心理医生建议她用运动的方式释放情绪,要健康得多。
今天运动完,薄晚照没有放松的感觉,只剩疲惫。
她并非自己想象中那么释然,尽管她想过很多遍越灿跟别人在一起的情形,但亲眼看见越灿与人暧昧,心里还是会堵。
晚间失眠,薄晚照久违喝了酒,一个人闷闷喝了不少,最后晕沉醉倒在沙发上,直到后半夜才醒来。
她醒来后房间里灯火通明,但冷冷清清,好在有猫陪在身边。
她伸手摸了摸睡在沙发旁的小脏脏包,支起身子走去浴室。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薄晚照恍然想起自己离开南夏后的状态,狼狈萎靡。
当初离开南夏后,又面对着工作压力,很长一段时间她对酒精产生了依赖。
那是她最糟糕混沌的一段时间,消极逃避自己的心理问题,除了拼命工作,就是用酒精麻木现实,那时真觉得什么都好不起来了。
薄晚照打开淋浴冲掉身上的酒气,深呼吸着,渐渐恢复清醒。
她摸着自己手臂上的疤痕,已经学会坦然接受,不再病态地反复搓洗到皮肤红肿。
在国外她经常想着,等自己好起来,就回南夏吧。
她很想回南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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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没管住嘴,越灿去健身房的频率高了些,为接下来的拍摄工作做准备。
一个人运动乏味,她平时都是叫上钟然一起,但最近钟然挺忙的,天天晚上没空说要加班。
余闻给她发了微信,说能陪她练,不过上次余闻半开玩笑表白后,她下意识避嫌。
通常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