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灿只好靠近些,“到了。
”
薄晚照疲倦睁开眼,一张想过很多遍的脸落入眼底,距离有些近,她一时没顾及说话,只是安静瞧着,细细打量。
这眼神越灿莫名熟悉,大概初吻这种事总是很难忘记,恍惚觉得她们当初接吻时,薄晚照就是这么看她。
薄晚照轻轻开口:“到了吗?”
沙哑的嗓音添了几分暧昧,越灿避嫌似的,垂眼拉开点距离,“嗯,下车吧。
”
薄晚照轻喃一声:“头晕。
”
越灿看人还是不下车,僵持住了,她无奈嘀咕:“那你也不能睡车里吧?”
薄晚照不语,静静盯着眼前的人,微醺的目光柔软。
越灿看她这难受的模样,只好送佛送到西,“我送你上去。
”
薄晚照:“嗯。
”
越灿:“……”
几年不见,现在倒是不怕麻烦别人了。
薄晚照住在高层,乘电梯往楼上去,越灿看她走不太稳,只好稍微扶一下。
越灿:“你没事吧?”
薄晚照:“不太舒服。
”
越灿瞧见她脸色不怎么好,还轻微弯着腰,不禁说她:“你肠胃不好今晚喝酒干嘛?”
薄晚照抬抬眼看她,嗓音疲惫虚软:“知道错了。
”
越灿哑了哑,错不错的关自己什么事,难受的又不是自己。
等了会儿,电梯门打开,越灿看薄晚照往自己身上靠了靠,以为她要摔倒,本能伸手搂住她的腰。
刷卡进房门,越灿好人做到底,半搂半抱着将薄晚照送回沙发上,薄晚照躺下时她手没来得及抽走,手臂被压在腰肢和沙发的缝隙之间,连带她身子往薄晚照身上凑了凑。
分开七年后,越灿没这么近距离看过薄晚照的脸,虽然决心放下了,可眼前毕竟是曾经心心念念的人,她这么看着薄晚照时,轻微失神。
薄晚照气息里还带着淡淡酒香,两人对视间,她不禁细声叫了叫:“越灿……”
这一声叫得很温柔,越灿眼神躲了躲,她抽出自己的手,看薄晚照的状态不大好,“你要不要去医院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