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好起来,却唯独对女儿冷漠的原因。
没有自己这个母亲,女儿会过得更好。
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好,她没资格做母亲。
不管怎样,薄芹病情的稳定多少让薄晚照轻松了几分。
暑假剩不到半个月,越灿还是赖在老破小没走。
薄晚照越来越习惯开门便是满屋暖黄的光线,因为越灿,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感受冷清。
越灿没想到自己兼职能干这么久,白天拍摄得太累,晚上她洗完澡一钻床上就睡了过去。
薄晚照坐在床沿,盯着熟睡了的脸庞看,越灿睡相柔软安静,很讨人喜欢。
她目光注视良久,潜意识似乎在希望这个假期再长一些,或是过得再慢一些。
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多,生活上,工作上,薄晚照许久才在疲惫中睡去,睡眠很浅。
她夜里总会醒来几次,有时候是因为做梦,有时候莫名其妙。
这次又是因为梦。
“越灿……”薄晚照嘴里喃喃,夜半,再一次从梦魇中挣脱清醒,她想尽量放轻动静,但越灿还是醒来了。
越灿立马开了灯,迷迷糊糊问:“又做噩梦?”她发觉薄晚照做噩梦的次数过于频繁。
薄晚照胸口还因过快的呼吸起伏着,“又吵醒你了。
”
越灿:“没事。
”
睡在一块儿,很难不被影响。
薄晚照留意到越灿睡眠明显跟着自己变浅了,刚开始的时候越灿每晚都睡得很沉,她低语:“你睡。
”
越灿说:“我陪你。
”
薄晚照:“不用管我,你睡。
”
“我就是要管你。
”越灿小声杠着,她此刻也清醒过来,侧身看着薄晚照问,“你做什么梦了?”
薄晚照盯着她,话噎在喉间,尔后薄唇动了动,“忘了。
”
这也能忘?越灿看她额角冒着冷汗,于是再靠近些,伸手帮她擦额角的汗,又忍不住轻揉一揉她头发,像之前薄晚照哄她时一样。
焦躁的情绪渐渐平息,薄晚照哑声问:“干嘛?”
越灿继续揉揉她发丝,笑道:“哄你啊。
”
薄晚照无声,眼神柔软得像是一碰要碎。
每次看到薄晚照露出这种眼神,越灿都难受,同居之后她才知道薄晚照睡眠这么差。
“你以后每天晚上梦到我吧。
”
薄晚照:“嗯?”
越灿轻声笑说:“我在梦里保护你,我战斗力超强。
”
薄晚照倏然一笑,但勾起的唇角很快又压了下去,她望着越灿,心口酸酸胀胀,“睡觉了。
”
越灿没在说笑,她想保护她,让她不会再难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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