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这些,薄芹神色沉了沉,不接话。
“小云,咱不说这些好不好?说说你,姐想听你的事。
”
“嗯,你想听什么就说什么……”
分别二十几年的姐妹重逢,有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旧。
薄晚照在一旁看着,像是个多余的局外人,她默然离开病房。
她在病房外站了一个多小时,也许更久。
薄云红着眼眶出来,问她:“晚照,你怎么不进去?”
薄晚照平静,“她不想见到我。
”
薄云叹了叹气,心疼说:“这么多年,照顾你妈辛苦了,小姨现在也能帮你分担一点。
”
薄晚照:“这样太麻烦您了。
”
“都是亲人谈什么麻不麻烦。
”薄云道,“我问过医生了,说你妈现在的状态回家养病也可以,一直住在这也不是办法。
”
薄晚照疲惫又无奈地解释:“小姨,她不愿意跟我回去,她抵触我。
”
“要么,我接她去我那住吧。
”薄云轻声道,“刚刚我和她提了一下,她也没说不行,我再劝劝她。
”
薄晚照缄默不语,说不上是什么心情,麻木中有一丝钝疼?但这丝钝疼又很快被麻木压制,若无其事。
薄芹极力想抛弃痛苦不堪的过去,而她属于她母亲痛苦不堪的一部分……
她是孤身一人。
反正也习惯了孤身一人。
傍晚,薄晚照独自离开了疗养院,挤着地铁回去。
无风,闷热。
酝酿了一天,到夜晚时分,豆大的雨点终于开始放肆,雨幕顷刻间笼罩整座城市。
地铁出站,不少人被暴雨困住,薄晚照也是,夜色被雨水淋得狼狈,她在原地站着出神。
网上买的投影仪到了,越灿正在捯饬,她听见哗啦啦的雨声,想到了薄晚照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
犹豫再三,她给薄晚照打了电话。
响铃几下后电话通了。
薄晚照将手机贴到耳畔,听到雨声中传来明媚熟悉的嗓音:“什么时候回家?”
她本来准备在外面独自多待会儿,听到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