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晚照撕开糖葫芦的包装后才递给她,“差不多。
”
越灿呆着没接糖葫芦,差不多?她突然心虚,那那天晚上她们抱在一起,她对薄晚照动了不规矩的念头,不是也被看出来了?
“我不信。
”越灿保持嘴硬。
薄晚照一笑置之。
越灿把糖葫芦送到薄晚照面前,让她先吃。
薄晚照:“我不吃。
”
越灿说:“你帮我试试酸不酸。
”
薄晚照:“……”
她就着越灿喂过来的糖葫芦,咬了一颗。
越灿:“酸吗?”
薄晚照细细嚼着,摇摇头。
越灿特别怕酸,看薄晚照吃得这么淡定就放心了,自己立马也吃了一颗,一嚼,神情凝固,再然后眉毛眼睛就快拧成一片。
薄晚照盯着她,这时不动声色淡笑了下。
越灿含着糖葫芦,皱眉直嚷嚷:“薄晚照我恨你!”
……
八点多的时候越灿接到谭茗打来的电话,问她在哪,什么时候回去。
“知道了,待会儿就回来。
”越灿习惯如此,超过八点就要报平安,谭茗还好说话一些,越成涛硬性规定必须十点前回家,虽然她经常无视这个规定。
“在哪?我让司机来接你。
”
越灿说在摘星湖这边,约在南门见。
等两个人散步走到南门,司机唐姐也到了,越灿看看薄晚照,“顺路一起。
”
薄晚照没拒绝,“嗯。
”
越灿发现薄晚照拒绝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少了。
两人并肩坐在汽车后排,越灿跟唐姐闲聊了几句后,车厢内寂静下来。
薄晚照不是内向到让人觉得闷的性格,但大部分时间都安静。
越灿余光扫扫身侧,薄晚照安静时总带点阴郁,她瞥见薄晚照的手,大概是闲的,她伸过自己的手,用手背蹭了蹭薄晚照手背,果然有点凉。
薄晚照本来在看窗外,手背传来触感后,她朝越灿回过头。
越灿说:“你手好凉,是不是穿少了?”
薄晚照道:“一直这样。
”不管穿多少手总是冰凉的,很难暖和得起来,医生说她是气血不足。
汽车在夜色中又行驶了一段距离。
越灿心血来潮,拉着薄晚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