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人。
在她的印象中,薄芹很久没这么笑过了。
“薄芹,你女儿来看你了。
”工作人员上前提醒。
薄晚照走近,“妈。
”
薄芹盯着眼前眉眼与自己相像的人,笑容瞬间消失了,神情变得呆滞,仿佛手足无措起来,眼神和肢体都带着躲闪回避。
薄晚照跟她说:“我工作有着落了,待遇不错。
”
薄芹还是不理,一直摇头,手里的小彩球掉落在地。
薄晚照弯腰捡起,递还给她,“你在这边还好吗?”
薄芹重重挡开她的手,转身冷漠走了,一句话也不愿意说。
薄晚照被弃在原地,显然,薄芹还是不愿理她,只是比起之前歇斯底里的狂躁,这次算稳定。
薄芹原来一直懦弱温和,勤勤恳恳,精神失常后,才显露出暴躁易怒的一面,徐医生说,这是情绪积压太久造成的结果。
薄晚照只是将带来的东西交给工作人员,一些日用品和水果,然后独自离开。
“晚照?”
走出房间,薄晚照听到有人叫自己,她回头看见一位身穿白大褂,短发干练的中年女人。
她微笑问候:“徐阿姨。
”
“我就看着像你。
”徐毓文笑说,“来看你妈?”
“嗯,好久没来了。
”
“刚刚见面了?”徐毓文说,“今天跨年院里有活动,你妈玩得挺开心的。
”
薄晚照点点头,疗养院的氛围比她想象中要好很多,她之前见薄芹状态稳定了,想接她出来,但薄芹自己不愿意离开,还因为这件事吵了起来,后来薄芹索性不再跟她说话。
“她最近好点了吗?”薄晚照问,她正好也想找徐医生询问情况。
“去我办公室说吧。
”徐毓文在前边领路。
这些年一直是徐毓文在负责薄芹的治疗,徐医生人很和善,给过母女俩很多帮助,当初谭茗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