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越的男声仿佛天生冷情,此时却又充满了十分矛盾的纵容。
石楠花的气息陡然浓了起来,混合着郁郁的玫瑰香气,有些刺鼻。
女孩打了个小小的喷嚏。
男人闷哼了一声,又是好笑又是怜爱。
半个小时后。
周慈和周澄一前一后地从澡棚里出来。
白绒绒的大浴巾包裹着两人,把这对笑得不停的男女衬得更加滑稽。
“你刚才呛得太好笑了,哈哈哈哈哈,怎么那么急……”
周慈毫不留情地嘲笑周澄,完全不顾刚才周澄服侍她的“小意温柔”,像个拔吊无情的混蛋。
周澄眼睛仍是水润润的,闻言有些无奈,略带控诉地看向周慈。
周慈笑够了,装模作样地去安慰哥哥,嘟着粉粉的唇瓣去啄周澄的唇。
两人自然地交换了一个吻,周澄没了一点脾气。
回到房间,周澄走到书桌前拿出一封信,三两下地拆开。
“周先生,
您好!
实在抱歉,关于我在海市荻花街336号租的您的房子……”
周慈见周澄看信的时间有点长,不禁有些好奇,凑过去瞅了瞅。
“怎么啦怎么啦?”
周澄的信被她抢了过去,一字一句地看完。
“看来海市的情况也不怎么乐观。
”
周慈评价道。
周澄蹙了蹙眉,垂着眼睛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信中写的是租小洋房的房客已经筹不到足够的票据了,不想占周澄便宜,于是主动提出退租。
是个讲究人。
半晌,周澄回过神,对周慈郑重说道:
“小慈,你愿意去海市吗?”
“不,我的意思是,你想去海市定居吗?”
……
9月8日和9月12日分别是周澄奶奶和爷爷的祭日。
当时周家老太太去世的时候,很多或有钱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