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”
他才不会让辛嵘一个人去参加谢知含的婚礼了,万一两人见了面,回忆起从前的美好时光,旧情复燃了怎么办?他努力了这么久,好不容易现在跟辛嵘住在一个屋檐下,可不能在这种紧要关头功亏一篑!
“但是我这里没有化妆师……”辛嵘面色为难。
“没事,我跟Jenny约好了,明天七点,我们一起去她那儿化妆。
”
“Jenny?”
“嗯,我的御用化妆师,有时也兼服装师。
正好,我们一起去,让她也帮你挑一套衣服。
”
“我有西装。
”辛嵘觉得麻烦。
“我们俩可是一块出现的,衣服要搭才行啊。
不能引起谢知含的怀疑!”
他这么一说,好像也有道理。
辛嵘争不过他,只得点点头。
夜已经深了。
看着颜斐进了房间,辛嵘才上到二楼。
这是他第一次光顾颜斐的卧室,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很淡雅的香水味道。
他的被子没叠,床头柜上堆着些杂乱的日常用品,比他的卧室多了几分烟火气。
辛嵘拿了衣服,先去浴室洗澡。
洗到一半,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,有些恍神。
周衍说,他的障碍根源在于心理因素,跟身体疾病无关。
如果心结能解开,这个障碍自然而然地就会消失。
但是解开的时间要多久,周衍没有说,他也不知道。
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,辛嵘叹了口气,重新打开花洒。
此时,一楼主卧。
颜斐正趴在床上,兴奋地抱着辛嵘睡过的枕头翻滚。
之前辛嵘背他的时候,他就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咖啡香,还有一股他说不出来的味道。
现在躺在辛嵘的床上,属于他的味道更加浓郁了。
要不是右脚扭伤,颜斐真的想做点少儿不宜的事。
他抱着枕头,看着头顶的天花板,轻叹了口气。
什么时候,他跟辛嵘才能睡到一张床上呢?
颜斐翻了个身,习惯性地去床头柜里找蒸汽眼罩,不过拉开抽屉的刹那,他忽然意识到,这不是他自己的卧室。
脑子真是抽了,颜斐啧了声,正要合上抽屉,忽地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了注意。
他对天发誓,他绝不是有意要窥探辛嵘的私人隐私的。
只是那个相框就这么显眼地摆在那里,他想不注意到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