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阿酒做事竟是这般呢。
”
没了旁人在场,温绾便亲昵地叫了她小名。
“嗯?”裴沽酒有些不解:“哪般?”
像是想起什么一般,她忽然起身四处看了看:“凌炀呢?我怎么回来的?”
温绾见她一副迷糊的模样,便问:“你真不知晓?”
裴沽酒直觉发生了不好的事,警觉道:“怎么了?是发生什么了吗?”
温绾笑着看她,将陈明海与她说的话重述了一边与裴沽酒。
裴沽酒听完,沉默了好一阵,最后道:“明天这亲,还能成吗?”
温绾噗嗤笑出声来,道:“现在知道担心了?”
“我不是,我没有担心能不能成亲。
”裴沽酒努力为自己辩解。
温绾只含笑看她,只是那表情分明带着揶揄。
“好啊温姐姐!你竟然不信我了!”
“我可没有呢,我最相信阿酒了。
”
“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……”
两人又互相调笑了一番,最终温绾止住了这番闹腾。
她看着一脸悲愤的裴沽酒,想了想用内力屏蔽外界,道:“阿酒,你身份特殊,娶了江家小姐本就算是对不住她,成婚后你可要待她好一些,万不可再像现在这般日日玩闹了……”
温绾对裴沽酒来说,不仅仅是母后为她挑选的医师,更像是她的长姐,面对长姐的叮嘱,裴沽酒自然要听。
她给不了江月弦一个正常的生活,也必须瞒着她有关自己身份的事,也许很快,也许过几年,他们最终都要和离,自己白白耽误人家姑娘的青春,最后还要让她落一个离异的名声。
这么说来,裴沽酒确实对江月弦有些亏欠。
温绾看裴沽酒的表情便知晓她听进去了,摸了摸她的头道:“早些睡吧,明日可有得你累的。
”
裴沽酒笑笑,道:“好的温姐姐,你也快些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