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。
方才裴沽酒喝酒用的杯子,是她用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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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色的太阳逐渐被缭散的云层笼罩着向下,虽还是春日,但日头渐下也难免有些凉。
众人的兴致也逐渐散去,见状,江贵妃便宣布了花会结束,众人齐齐施礼告退。
裴沽酒是与凌炀一块走的,陈铭海跟在两人身后,江月弦就在两人前方不远。
凌炀有心想打探那日见到的神仙姐姐的事,裴沽酒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。
凌炀耐不住了,声音不大也不小,恰好能让前方的江月弦听见:“殿下,您怎么老看江小姐?”
裴沽酒一惊,连忙瞪他一眼,在见江月弦没有异状后,才警告他道: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方才在想事情。
”
凌炀也是个耿直的,还真就信了裴沽酒的话,他想了想道:“是在想成亲之后歆姑娘该如何吗?”
裴沽酒:?
你可真会说话哦。
裴沽酒正欲解释,却见下一秒江月弦已然出了皇宫,被身边丫鬟扶上了马车。
想了想,裴沽酒又停下了想要解释的心,隔这么远想必她应当没有听见,若是听见了,那更好。
自己的身份是个关乎性命的秘密,尤其是在不知是否为皇帝眼线的江月弦面前,她更不能暴露。
两人的关系,自然也是越疏远越好。
另一边,江月弦在上了轿子后,借着风吹开的轿帘一角,迅速往裴沽酒的方向看了一眼,见她还在与凌炀说笑,面上的表情便淡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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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会过后,裴沽酒与江月弦的婚期自然也提上了日程,太子府这半个月都在忙碌着操持裴沽酒的婚礼事宜。
全府上下都在忙,就连皇宫也在皇帝的命令下,为两人的婚事忙碌了起来。
众人都在忙,裴沽酒反而显得像个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