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父皇,还请父皇莫要怪罪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发生了什么已经很明白了。
当下皇帝便变了脸色,冷哼道:“江爱卿虽然是非分明进退有度,可在教子方面未免有所缺失,酒儿再怎么样,那也是我们大裴的太子!”
江择连忙下跪:“是,臣回去定然责罚于他,请陛下开恩。
”
“罢了”皇帝一摆手:“念在他这回立下大功的份上,就不加责罚了,江爱卿自己看着办便好。
”
说完话音一转,看向裴沽酒道:“可要太医看看伤的如何?”
“谢父皇关心,孩儿已无大碍。
”
皇帝点点头道:“昨儿云北那边进贡了一些云桂糕,你待会拿些过去尝尝吧。
”
“是”裴沽酒连忙拜谢:“多谢父皇。
”
“诶”皇帝摇了摇头,看向裴沽酒的眼神满是慈爱:“回去好好歇着吧。
”
这边是一副父慈子孝的场景,而站在另一边的裴君秀却是紧紧扣住了指节,看向裴沽酒的目光既有嫉妒又有恶毒。
……
裴沽酒是最后一个出御书房的,皇帝又拉着她说了许多她母皇生前的事,比起怀念她的母后,裴沽酒更明白,皇帝这不过是在营造出一种她很受宠的假象罢了。
若是真的很爱,又怎会在她母后离世后三个月大肆选妃,又怎会一边说着爱她母后,一边与不同的人有子嗣。
裴沽酒出了御书房,径直准备离开。
只是路过御花园时,却被一个小姑娘拦住了。
小姑娘是贵妃的女儿,贵妃是大将军江择的长姐,也就是江月弦的姑姑。
小姑娘看起来是特意在等她的,她双手张开拦在裴沽酒面前,一双圆眸明亮又澄净:“太子哥哥。
”
裴沽酒停下步子,垂眸挑眉,有些意外地看着她:“怎么了小苓儿?”
“太子哥哥是不是要和弦姐姐成亲了?”小姑娘看着她,紧张又有些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