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格外的明显。
被打的是她,但此刻她的表情,象是匍匐在猎物身上的掠食者,利齿抵在喉管上,考虑着该不该咬断猎物最后的喘息。
她讨厌夜莺,讨厌局长对夜莺那份依赖信任的情愫。
只要一声令下,夜莺就能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,思及此,切尔西的指尖动了一下,几乎要抬手招人过来下令。
但想到局长发现后,再也不会原谅她的模样,切尔西又吓得不敢动弹。
直到夜莺完全看不见了,短时间之内伯爵府周围不会让她有机会靠近,切尔西才收回目光。
女仆拿着医药箱上来,要替她清理伤口,让她回绝了。
「她呢?」切尔西问道。
「回伯爵大人,局长还在房里休息。
」女仆心下觉得伯爵很奇怪,整间卧室被看守的紧密,里头的人还能去哪?伯爵却天天都要反复的问。
切尔西迳自回到房里,局长裹着被子,睡梦中还拧着眉头,两手紧紧拽着被角。
站在沙发旁看了一会儿,切尔西跪了下去,上身趴在局长手边,如同虔诚的信徒,手指沾抹自己嘴角边的血,献上供品一般,将艳红的指尖送到局长嘴边。
双唇紧抿,睡梦中被侵扰,局长要撇开头闪避,却被扣住了下巴,指尖撬开双唇和牙关,将带着铁锈的朱砂抹在局长的软舌上。
即便如此,被折腾到累坏的局长也没醒来,只能在睡梦中抖着睫毛挣扎。
「局长我错了...」切尔西认真的抹着,一边小声嘀咕,晚些时候艾恩要来定期给药,现在是切尔西病情最严重的时刻,她一直在对着局长自言自语「我错了,真的,这次我真的会很珍惜你...」
「你还是不原谅我?」
「以前是我不对,这次真的不会了。
」
「我现在真的真的,只有局长你一人了...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