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自己摔的,关我什么事?”
偏偏这时,晏凛又轻嘶一声。
曲星河又往上掀了掀,一条红黑的鞭伤赫然醒目。
“你爹打的?”
晏凛垂眸嗯了一声。
“真不是人,你之前怎么不说。
”曲星河觉得只削他爵位,便宜他了,就该再打他二十个板子。
晏凛扫了眼晏清,又垂眸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毕竟是摄政王的父亲,我怕。
”
晏清嘴角抽了抽,真是不要脸。
“你怕就怕,看我做什么?身为男子,半点男子气概都没有,真是丢人。
”
晏凛红着眼看向曲星河,“星河。
”
曲星河抬手打了晏清的肩膀,“不会说话,就闭嘴。
”
随即又看向晏凛,像哄小孩似的,温声细语,“等回了宫,让太医给你瞧瞧,晏清的话,你也别往心里去,他上了年纪,自是说话难听了些。
”
晏清黑着脸,看向曲星河,“我如今才二十八,你说我上了年纪?”
曲星河挑眉,“可不是,晏凛如今才十七出头,就是个小孩子,你同他计较什么?”
晏清想反驳,可无从反驳。
晏凛的的确确比他小上整整十岁。
既然晏凛要撒娇,那他就以退为进,他不信他还比不过一个毛头小子。
“行,我错了,我不该计较。
”
曲星河见晏清乖乖听话,心里也高兴了两分,这男人终于懂事了。
但还是板着脸说了句,“不可再有下次。
”
说罢又看向晏凛,“明日早朝,我便会提出让你承袭安国公,待会回了宫里,好好准备一番,明日可不能这般楚楚可怜的,知道了吗?”
晏凛眼角眉梢都是笑意,双手又环住曲星河的腰间,“你放心,在外面我绝不给你丢脸,我只在你面前乖巧。
”
曲星河赞赏地看了晏凛一眼,“如此就好。
”
也没管腰间的手,只觉得如今晏凛甚是乖巧,毛茸茸的,像只猫儿。
晏清双眸里的怒气都快将晏凛片成片了,偏偏两人浑然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