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:“辞官?”
“对啊,辞官,你不辞官如何放权?”
曲星河转身坐在龙椅之上,直勾勾地盯着晏清。
晏清愣了一瞬,他的确说过放权,可是没说过要辞官。
曲星河如今这般说,就证明不容他拒绝。
他自嘲地笑了笑,比起江山,他的确更在乎曲星河,既然他要,那便成全他。
“如今你刚登基,根基不稳,再容我三月,我将权力慢慢放到你的手中,我便辞官,只是……”
他步伐慵懒地走到曲星河面前,俯身钳住曲星河的下巴,嘴角荡开一抹玩味的笑。
“只是陛下,你何时娶我?”
曲星河双眼弥漫着笑意,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,倒像是勾引,声音说得缓。
“你辞官之日,便是朕娶你之时。
”
说到这儿笑出了声,眼里的风情更甚,像极了满园粉扑扑的木芙蓉,风一吹,齐刷刷的摇曳风姿。
“到时候,只是布衣的晏清可得听朕的,好好伺候朕,明白了吗?”
他伸手揉了揉晏清的耳垂,话里话外都带着上位者的嚣张。
晏清轻笑出声,“臣妾做命,如此陛下可满意了?”
曲星河没想到晏清一开口搞了个大的,妈耶,他都自称臣妾了。
这,这,要被他迷成智障了。
他轻咳一声,“你这声臣妾叫得未免太早了些,不合礼制。
”
晏清低头,鼻尖微微蹭着,温热的呼吸萦绕在鼻头,浅浅笑着,有些粗粝的指腹不停地滑过曲星河的喉结。
“陛下,臣妾还有更不符合礼制的,陛下想见识一下吗?”
晏清想着,反正以后没了权,那人可得牢牢抓住了。
绝不能让晏凛有机可乘,曲星河喜欢听话的,那他就听话。
曲星河喉结滚动,身子也软了三分。
美人祸国,不是说说而已。
难怪历史上那么多皇帝早死,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