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刚走出几步,一队人马冲了出来。
晏清的人也杀了上去。
两方人马的厮杀声,惊动守在外面的弓箭手。
如雨点般的箭矢飞来。
晏清挡在曲星河身后,“曲礼疯了,我们快走。
”
曲星河也忙不迭地跑,曲礼疯起来,连自己人都杀,也不知道曲熠那边如何了?
今日参加狩猎的其他人又如何?
两人跑到前方,遇到一匹无人的马,晏清抱住曲星河飞身上马,快速往前跑。
可运气不好,又迎面而来一队兵马。
晏清不停地扬鞭,呼呼而过的风声遮掩住他的闷哼声。
不知跑了多久,四周一片寂静,只剩下寒风不停呼啸。
马儿也大喘着气,停下了步伐。
曲星河睁开双眼,忽然肩上一沉,怒从心起,手肘用力地向后拐去。
“你有病是不是,又趁机占我便宜,快起开。
”
可等了半晌,也没等到回应,他这才察觉不对,连忙回头看去。
漆黑一片,什么都看不到,他抬手摸了摸晏清的背,湿漉漉的。
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升腾起来。
他跳下马,将晏清慢慢扶了下来,随即拿出火折子,看了看晏清的背,定了三支箭在上面。
心口猛地抽痛,晏清,该不会,死了吧?
他颤颤巍巍地伸手去试探鼻息,虽然微弱,但至少还有。
他连忙在附近拾柴火,然后生火,再给晏清治伤。
这男人第二次为他豁出命了,也不知道他图什么?
就真的这么爱吗?
爱到连命都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