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他飞身而上,落在曲星河身后,一把拽住曲星河的缰绳。
曲星河一个手肘捅了过去,“你有病是不是?”
晏清将下巴埋入曲星河的脖颈,蹭了蹭,又哑着声说:“这场狩猎危机重重,我必须在你身边保护你。
”
曲星河直接勒停骏马,“少在这儿危言耸听,捕风捉影,能有什么危机,你只是在替你恶心的癖好找借口罢了。
”
晏清连忙摇头,“是真的,曲礼带了兵马,恐是朝着你来的。
”
曲星河用力一拐,随即翻身下了马,好整以暇地看着晏清。
“然后呢,你如今是想要本王对你感恩戴德吗?然后以身相许吗?承认自己是曲星河吗?”
说完笑出了声,“你可真是贱啊。
”
晏清也一跃下马,张手想扶住曲星河的双臂。
可曲星河往后退了两步,满眼鄙夷地看着他。
他便收回双手,“我说的是真的,我知道你不是曲星河,可是我也不想你出事。
”
曲星河双手环胸,“这就不用摄政王你操心了,本王的九皇兄会护住本王的,如此,你可以滚了吗?”
晏清:“他如今不知在何处,如何护住你?”
曲星河:“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,我和他约定了见面地点。
”
“在哪儿,我陪你一起去。
”
曲星河翻了个白眼,懒得搭理他,牵着马径直往深山里走。
晏清也牵着马跟在后头。
曲星河烦,烦得要死,这人怎么跟牛皮糖一样。
他转身快速拿起马背上的弓箭,直直对着晏清。
“你若是再跟着我,我便射死你。
”
晏清顿足,“如果我死了,你开心些,那你随意。
”
他赌他不会伤他。
可曲星河嘴角却扬起一抹笑,晏清在赌,他又何尝不是。
他如今不再孤苦无依,他不需要仰仗晏清才能活下去,他是自由的,晏清是禁锢。
他拉弓,搭箭,瞄准。
“去死吧。
”
咻地一声,箭矢朝着晏清射去,却偏离了大半,射中草丛里的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