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摄政王,被人捅的滋味舒服吗?”
晏清闷哼一声,眼尾氲起一抹红,“你可以抱抱我吗?我真的错了,我真的爱你,我真的不能没有你,星河,抱抱我好不好?”
曲星河心头一颤,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,“可惜了,我不是曲星河,我永远感受不到你的爱,在我眼中,你恶心到极致。
”
话音落地,他拔出金簪,扔在地上,又捡起地上的衣袍,笑道:
“摄政王,你真的,挺好笑的。
”
晏清看他转身要走,抬手抓住他的手腕,“星河,你当真没有半分爱我?”
曲星河在黑夜之中,眼角落下一滴泪,随即猛地转身挥出一拳。
“老子说了,老子不是曲星河,你为何不听,你有病是不是,你滚啊,你爱找谁找谁,你别找老子,老子看到你恶心。
”
晏清踉跄几步,整个人瞬间佝偻起来,月色之下,他看不清曲星河的脸。
难道他真的不是?
他的星河不会伤他的。
他的星河看到他受伤,会给他轻轻呼气。
会担忧,会心疼,不是这个样子。
“你不是他,你不是他,我的星河去哪儿?”
晏清转身往回走,月色将他佝偻的身躯拉得很长很长。
脑海中回忆着与曲星河的点点滴滴。
他不是他的小星河。
小星河很好哄的,他只要随便一哄,小星河便会对他笑,便会原谅他。
这人心肠那么硬,不是他的星河。
他的星河去哪儿?
曲星河看着晏清的影子一点点消失,全身失了力气,软软的往地上滑去,只觉得心好疼,好疼,泪水也跟着淌。
哭着笑着说,“我才不要做你养的笼中雀,我要自由,我要自由。
”
冷风过境,婆娑的树叶沙沙作响,连带着曲星河的心也阵阵瑟缩。
他想了许久,朝着门外挥了挥手,“别再来了……”随即慢慢站起身,回房睡觉。
翌日,午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