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答应你,我先回去。
”
曲星河并未回答,只愣愣看着晏凛。
晏清也不强求,转身便走。
此事于他来说,确实挺蹊跷,晏凛的性格,绝不会招惹什么仇家,究竟是何人要置他于死地?
他得查查。
出了门,他立马吩咐七月,招来二十名暗卫,私底下保护好曲星河,只保护,不听不看不管,给足曲星河自由。
待晏清走了,曲星河才问道:
“兄长,昨夜醉花楼里抓到的那个黑衣人,可有招出什么?”
曲熠摇了摇头,“他什么也没说,没审几句便咬舌自杀了。
”
突然又说了句,“楚乘渊这人很少逛青楼,昨夜他也在那里。
”
曲星河一听,脑子里快速地跳跃,一个想法窜了出来。
“兄长,就是楚乘渊做的。
”
“什么?”
曲熠惊呼出声,不敢相信。
曲星河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,一联系可不就是楚乘渊。
“去年中秋我和晏凛一同失踪,在此之前我们先听到边关的秘密,所以楚乘渊定是找晏凛出气。
”
曲熠一想,也有可能,昨夜他完全忘了这回事,这才让楚乘渊大摇大摆地从他面前离开。
“可如今我们没有半分证据,证明是楚乘渊,而且此事涉及通敌,方隐已经被杀,没有人证,很难咬到他们的身上。
”
曲星河恨得牙痒痒,当初他们杀方隐,也是因为凭方隐一人的证词,无法撼动一国之君,若是再被反咬一口,那更是百口莫辩,还不如杀了干净,如今亦是如此。
“没关系,他们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,我们也可以,有些时候,报仇比真相重要。
”
曲熠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曲星河抬起猩红的眼,看向窗外,“杀了楚乘渊,伪造证据,我们一点一点地毁了曲礼。
”
当日曲礼的话如雷贯耳,他想用尽手段毁了他,那他也该还他才是。
曲熠看向床上毫无血色的晏凛,“此事我们好好计划一番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