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去做军医的,可不是打仗的。
”
众人纷纷称赞老者大义。
曲星河心里难受得紧,曲礼这个天杀的。
把他的子民都害成什么样了都。
也不知曲熠如何了?
三人快速吃完饭,买上点干粮便往鹤庆赶。
路上晏凛抿着唇想了许久,抬手扯了扯曲星河的衣袖。
“星河,你以后还会同晏清见面吗?”
曲星河想了又想,回了一句,“不知道。
”
夕阳的余晖泛着金光,洒在曲星河皓瓷的脸上,明媚又张扬,只是垂下眼眸时,心骤然紧缩。
“晏凛,那你还想回京城吗?”
晏凛握紧缰绳的手用了些力,抬眸笑道:“你去哪儿,我便跟到哪儿。
”
“那好,以后你就是我弟弟,我罩着你。
”
曲星河说完,猛地扬鞭,“自由,我来了。
”
晏凛也连忙跟上,“我不要你做我兄长。
”
夕阳下,小道上,三人三马,迎着晚风,奔赴远方。
两日后。
鹤庆城外。
不少百姓拖家带口往外走。
曲星河下马拉住一个妇人,“姐姐,鹤庆守不住了吗?怎么这么多乡亲往外走?”
妇人叹了口气,“唉,肃亲王都快活不了了,这鹤庆如何守得住,北夷蛮子可是杀人不眨眼,姑娘,你也赶快回吧,别往前走了。
”
“肃亲王怎么了?怎么就活不了了?”
一个男人跑过来说道:“三日前大战,肃亲王遭遇埋伏,身受重伤,这几日北夷天天在城外叫嚣,肃亲王面都不露,可不是要死了吗?”
曲星河道了声谢,翻身上马往城里赶。
妇人大声喊道:“姑娘别去,别去送死啊。
”
曲星河一袭红衣,挥了挥手,“鹤庆决不会失守,肃亲王也决不会死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