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酸痛的,那黄金真硌人。
不仅硌,还凉。
七月连忙伺候他梳洗。
“王爷呢?”
根据昨晚的情况来说,他俩算和好了,晏清怎么不在床边守着他?
“王爷回国公府了。
”
曲星河哦了一声,又一个人吃完饭,然后继续把木匠叫来,开始做摇椅。
直到黄昏时分,终于把摇椅做好了。
但是还缺点好看的靠枕。
便跑去厨房找了几根木炭,画了几张Q版画。
打算明天出去找个绣娘,照着做出来,顺便再绣两个荷包。
晏清一个,他一个。
所有一切准备好,就等着明日出门。
他吃了晚饭,支着下巴,看着天上繁星点点。
这古代真无聊。
看来以后得多找找乐子才行。
就这般等了许久,才从木窗外,看到淋着一身月光的晏清。
青丝半束,长身玉立,眉眼清冷得像是月宫里的仙子。
他连忙跳下小榻,猛地扑进晏清的怀抱。
扬起小鹿般清澈又无辜的眼眸,“你怎么才回来?”
晏清潋滟的眼眸犹如一滩死水,将手环上曲星河的腰间,渐渐用力。
曲星河再笨也察觉到晏清状态不对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我娘病了。
”
“那病得很严重吗?”
晏清嗯了一声。
曲星河头脑风暴安慰人的话,结果还不等说出口。